,眉头始终皱着,颇有几分焦躁的样子。

看他如此困扰,付疏差点没笑出来,一副长者模样拍了拍他的肩膀,语气中也带了几分苦口婆心:“看到没,说出一个谎言,就要用千万个谎言来圆,所以想不说谎,就千万不要开这个头。”

慎容认真思索她的话,半晌,点点头道:“你说得对,所以我们要尽快结婚,好尽快跟岳丈负荆请罪。”

付疏:呵,白说这么多了。

不知道她心中所想,慎容从他那看起来不大的长褂口袋里,掏出了一个过于大的砚台和笔,明明砚台里没有墨笔尖上也没有墨,但他右手执笔往砚台里那么一点,笔尖就渐渐被洇成了朱红的颜色。

也曾见过某些奇人异事的本领,付疏的表现并没有太过惊奇,只是淡定地看着他将笔尖对准自己的眉心,很快,藏在骨子里如附骨之疽的阴冷就好像突然被抽离了一般,她终于实实在在的接触到了属于夏日的炎热,汗水瞬间就沿着额角滴了下来,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畅快。

而慎容的笔尖,竟然变成了泛着寒光的黑色,他在半空中挥动笔杆飞快画着什么,寒光在空中闪烁,带着阴森的不详的感觉。

很快,他眯起眼,发出一声不悦的鼻音,而后甩袖收笔,转头问付疏:“此邪物非人非鬼,乃是生魂,若不想作恶,我也无法逼其现身。”

“所以您老人家刚才是在吹牛,对吧?”付疏挑眉问道。

慎容神色讪讪,不自然地摸了摸鼻尖,解释道:“我虽从气息上感受到那邪物不好对付,却只以为是普通恶鬼,没想到她竟受过神的庇佑,能以生魂形态久存世间,是我的疏忽,你若想怪我我也不会觉得冤。”

付疏矜贵地点点头:“那我能不嫁你了吗?”

“那不行。”慎容不假思索地回答道:“我保证,定会将它抓住,让她无法再害人。”

“你连人都找不到,怎么抓?”付疏眉梢一扬,淡淡地问。

“既然她想要你的命格,总会出现,而且我算到它和神的连接正在减弱,说明它能以生活形态在世间的日子无多,定会尽快毁掉你的命格,换到自己身上,我们只要守株待兔就好。”慎容认真道。

付疏面色渐冷:“可我不喜欢等,敌暗我明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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